佛祖,我想用我的裙裾为他们挡挡风,它很疼了,他们都很疼,你的念珠,红了多少。
还记得年少时候吧,在阳光下扬起永不褪色的面庞
蔚蓝的天空下欢笑,夏日的海边尽情的奔跑,风掀起的白色裙角,带着羞涩甜美的稚嫩骄傲。
即使将要分别,会再见,会再见的吧,这份欢乐,以后还会有的吧
很多年,很多年后,如果我们还没有老去,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尽情欢笑吧
不管生活遇到了多少的艰辛,再遇到时,我们重逢和相识的,还是当年那简单而单纯的彼此。
谁听见雨落下,谁就回想起,那个时候,幸福的命运向他呈现了
一朵叫玫瑰的花,和它奇妙的,鲜红的色彩
这个可笑的情人节,玫瑰却像荆棘一样刺中缠绕着我的心
白月光菊向蝴蝶绽开花瓣,薄雾从海面上慢慢地爬来
爱啊你手中捧着的花朵比海面上的薄雾更洁白
像你轻佻鲜艳的炙热情怀,把爱人的名字,刺在我的后背
那是我想做的事,那是爱的印记
当黑夜被一丝微弱的光亮点燃,心中最脆弱的部分终于爆炸,陷入谁的疆界之中?
像幼小的爬虫寻到花香的甜蜜,被吸引,被蛊惑,被吞噬
我是否还找得到在漆黑夜幕下已破碎镜中的自己,宝贝,你已被美丽彻底的撕裂。
你已经随着原罪飘逝。一直走下去,是否就能靠近天堂
那个,有你,有爱的地方。散落的琴音里,流淌着生命永远无法选择的宿命悲剧感
对人性纯粹的追求与矜持,对异样情欲的纠缠与否认,对真理信念的盲目与回避
所有这些有时沉重得令人无以承受,有时又那样虚弱无力
陷入对与错永无止境的没有公平衡量的纠葛之中,心力交瘁。
当面对死去的人们只留下或深或浅的记忆,所有生命的终结只剩下淡淡的一句“一路走好”
你好,再见。快乐这个词,就是我们唇间剩下的,最简朴最隐晦的一句告别
每个人都曾伤痕累累,满天飞舞起洁白的雪花,飘落这世间每个纯净与不纯净的角落
蓝色的雾气升腾在透明的空中,黑夜来了,太阳走了,我把大段大段的时间用来遗忘
再没有人,比我们自己的身体更爱我们的灵魂,我们可以爱上另外一个人的身体
是因为我们的灵魂,同样的孤独。以为这个下午阴沉的天空混杂着烟草的房间潮湿的气息
都是因为你我已经尽力了,但不要怜悯地给我第二次机会,请让我再缓慢的拿起酒杯回忆那段故事
灰蒙蒙的日子里我试图把双手探入灵魂来挥霍残留的生命,乌鸦站在房沿,已经被雨水淋湿羽翼
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依赖和信仰,我已经尽力了,我以为下雨是因为忧伤
因为曾经你就是一场阴郁之雨,很多时候,即使说了抱歉一切也是无法挽回。
我们在即将破碎的结局里脆弱的缅怀。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在喧嚣冷暖的尘世之外我们都是孩子,在彼此的小世界跌跌撞撞的成长
直到到达另一个彼岸。归处是什么,终途是什么我一直不知道
盲目偏执的完美美学主义,简单且善良的无权威无政府自由主义
抑或燃烧自我直至肉体毁灭精神永存的极端主义,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
今天我还活着,那也只是今天,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在无限的未知里放肆的消耗殆尽
这是我选择的生活的方式。此刻,我把我的共鸣献给你,我的同伴
每一片云朵都很重要,正如人人都有灵魂行走。撕开花的躯干,不是所有血液都是红色
它不需要我们的触摸或者一场声泪俱下的倾诉。也有如你,只是空间中的陌生人
因为他在你的生活之外,而你也在他们之外。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看不见的,永远不会懂得。而这一切都是在一个本身没有世界的世界里发生的
地球还不存在,也没有互相吸引的天体。很久之后所有都会消失,生活是伪造的生存幻象
死亡也不存在,只有轮回的生命跃动。意识终将熄灭,因为思想的不可知性
城市继续在毁灭前的动态下繁衍。唯有天空的尽头是没有尽头的结束。
请求洗赎罪孽驱赶虚无的天堂,身体隽永,灵魂即将熄灭之光
把心爱的宿命的缺失刻在青灰哑石上,沉入大海开始悼念你的脸庞。
纯白的天使永远在路上,在屋顶在云端在每一个无所不在的地方,停止毁灭的辛凉。
我请求,不能再奢望的真相,请求器官请求血液明亮。
我的眼睛即将合上,我喃喃的对自己说:
我一直坚信,我一定会等到你的出现
我们像爱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着对方…
一起慢慢变老…